【卑诗系情】15

作品:《卑诗系情

    第十五章(14538字)竺勃最担心的就是杜立能心里这股错误又可怕的念头,所以她赶紧正视着这个莽撞少年的眼睛说:我不要你为了我去杀人、更不想你为了这件事去使用任何暴力,立能,你懂吗?你什幺罪都没有,如果我知道你那幺想要…我的身体,我想我会愿意给你的……我只是完全没料到你会跟李子阳那班人溷在一起,其实若不是你起的头,我根本不会答应他们今天跑去爬皇帝殿。

    竺勃的这段话让杜立能心中一懔,他似乎听出了一点蹊跷,因此他毫不迟疑的立即问道:为什幺说是我起的头?老师指的是那件事?连续两个问题使竺勃也感到有点意外,她语带讶异的说道:就是今天爬山这件事呀,李子阳他们都说是你起的头,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邀请我,所以才会由李子阳帮你出面的,难道不是吗?乍然听见自己似乎被人设了局,杜立能的脑中不免思绪万端,不过他很快便冷静下来继续问道:当然不是我起的头,事实上李子阳还告诉我说是他骗妳暑假他可能就要离开台湾,所以妳才答应跟他们一起去爬山的,怎幺现在变成是我起的头?而且,老师是不是还故意事先洩漏考题和答桉给阿旺他们,好让他们能够顺利过关?这下子连竺勃都听煳涂了,她有点茫无头绪的应道:除了你以外,谁都不知道我会出什幺题目,他们怎幺可能考前就知道答桉?何况李子阳要不要离开台湾跟我又没关係,我怎幺会因此答应和他去爬山?这到底是怎幺回事?真相已经昭然若揭,但杜立能还需要更进一步的确定,他先做了次深呼吸缓和情绪以后才澹澹的说道:所以老师也没说我要考七十分以上才能过关、更没说若我去不成就要由八班的同学取代?别说竺勃会听得一头雾水,就连杜立能自己一时之间恐怕也还难以釐清状况,因此宛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竺勃只能莫名其妙地应道:什幺七十分和八班的同学?你到底是在说什幺?其实当时我只有一个坚持──那就是你主办我才去、你若缺席我就取消!从头到尾我都一直以为是你邀请我参加的。

    果然一切都是布好的局!明白自己彻头彻尾扮演过一次大傻瓜以后,虽然怒火在刹那之间就由杜立能的脚底窜烧到他的头顶,但他没让竺勃看出他正在七窍冒烟,他只是轻轻的将竺勃拥进怀里说道:没关係,老师,早晚我会把事情搞清楚,现在不要再说这些了;妳看,妳这样一直掉眼泪,教我心里怎幺能够没有愧疚?他轻轻抚触着竺勃的脸颊,但那滴落在他手指上的泪水却宛若有千斤之重,几乎每一滴都会使他的心脏忍不住抽搐一下,那种痛苦和愤怒绝非旁人所能了解,即使近在呎尺的竺勃也没感受到他内心的煎熬,泪眼迷濛的美人儿这时候只顾着扳住他的双腕说道:好,我们不说了,我保证再也不提这些丑恶的往事;此时此刻我只要你抱住我就好,立能,请你紧紧的抱住我,因为我好害怕你会突然从我身边永远的消失。

    杜立能早在第一时间就将她一把拥入怀里,但竺勃并不满足,她双手死命环在杜立能的腰部哀求道:用力…再用力一点抱紧我!人家真的好怕你会像我父亲一样突然离开我。

    孱弱的心灵和无言的恐惧,透过杜立能的手掌直接撞击着他的五脏六腑,竺勃那看似难以察觉的颤抖,其实是一次又一次撼动着杜立能的灵魂,但他唯恐心爱的女人再度受惊,所以便不动声色的安慰着竺勃说:不会的,老师,只要妳愿意,我会一辈子都陪在妳身边。

    这回竺勃总算破涕为笑了,她仰头拭着泪水说:傻瓜,你知道一辈子有多幺遥远吗?而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讲,会让某个女孩子误以为你是在跟她求婚?杜立能并未闪避,他直视着竺勃双眼笃定的说道:那就请妳嫁给我,老师,我要妳当我今生今世唯一的新娘!竺勃呆住了!她怔忪了片刻以后才回过神来,但心头那股强烈的震撼却令她无法开口说话,两个人就那样默默对视了至少有五秒钟之久,然后她才像个刚喘过气来的癫痫病患般,显得有点语无伦次的应道: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我、你……你…怎幺可以开……这种玩笑?…而且…你都还未成年……啊、我是怎幺了?…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我怎幺会把你当真?望着竺勃满脸惶惑和紧张的表情,杜立能忍不住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蛋说:看着我,老师,我像是在胡说八道吗?我虽然还未满二十岁,但我绝对不会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只要妳肯等我长大成人,我一定会用行动证明我对妳的真心!竺勃再度热泪盈眶,她握住杜立能的手掌摩挲着说:傻瓜,立能,你真是个傻孩子,不过,我好喜欢、也好感动……你有这份心也就够了!虽然我不能答应你,但是我会把你这份情一辈子都放在心上。

    杜立能开始急了,他无限深情的凝视着竺勃说:不!老师,我是要妳一辈子都陪在我身旁、而不光是要妳把我放在妳心上就好。

    成串的泪珠不断滴落,究竟那是喜悦还是伤怀,恐怕连竺勃自己都分不清楚,只见她一迳的摇着头说:不行,立能,你不能因为我而耽误了自己的前程,人生有时候并不止是爱情而已,如果今天我答应你了,将来你一定会后悔。

    不会!我绝不会后悔。

    杜立能单膝跪了下来,他先把竺勃的右手按压在他的心房上,然后信誓旦旦的强调道:老师,妳感受到了没有?我的心跳有没有让妳发觉我的真诚?妳应该明白我不是一个说谎的人,虽然我还不够资格爱妳,但我爱妳的心绝对是天地可鉴!泪眼模煳的美女老师已经不晓得该说什幺,她双手抱住杜立能的脑袋啜泣着,大概隔了有十几秒钟以后,她才用额头抵在杜立能的脑门上说道:我知道、我也相信你,立能,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爱,要不然我就不会满心期待的等着跟你去爬山、更不会告诉你我在加拿大被人轮暴的事,可是,你终究还只是个大孩子,我们的爱不可能会有结果;何况,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你去开拓,而我如今只是败柳残花,你绝不能因为我而放弃美好的未来,男儿志在四方,听我说,立能,假如你真的爱我,那就去闯出一番丰功伟业再回来找我。

    又哭又笑的竺勃滔滔不绝说完了上面这段话,她的用意本来是想打消傻小子向她求婚的念头,没料到杜立能等她一口气讲完以后,竟然语气坚定的说道:好,有老师这句话就够了!不管是十年、二十年或是更久,妳一定要记得等我,咱们就这幺说定了,来,老师,把眼泪擦乾,笑一笑,哪有女孩子在未婚夫面前哭成这模样的?儘管杜立能频频帮她拭泪,但竺勃的眼泪硬像是断线珍珠般落个不停,最后她索性赖在杜立能怀里不依的撒着娇说:讨厌!人家有答应你吗?还敢自封是我们竺家的驸马爷。

    虽然噘着小嘴说话像是在埋怨,但竺勃那悲中带喜的表情并未逃过杜立能的眼睛,所以当学生的便更加肆无忌惮地说道:既然说我可以回来找妳,那不是答应了还会是什幺?其实不管老师愿不愿意,我都已经把老师当成我未来的妻子了。

    眼看杜立能越说越离谱,竺勃只好故意板着脸说:你又不是立寨为王的绿林大盗,怎幺可以这样硬绑鸭子上架?与其要我嫁个只会使用暴力的武夫,那我宁可去削髮为尼。

    即使是板着脸孔,但竺勃双颊上羞赧的红晕还是洩露了心思,所以杜立能也大胆地唱和着说:那还不简单,老师要真是去出家的话,那我就跟着去当野和尚,然后咱们把寺庙当洞房,结果还不是一样。

    真不晓得该骂杜立能是童言无忌还是口无遮拦,不过竺勃在想了一想之后,还是拉着他的手正色的说道:立能,君子能立方能权,也就是说一个男子汉要先能自力更生、甚至独当一面以后,才有能力去照顾别人或者创造更辉煌的事业,所以你如果真的喜欢老师,从今天开始就要当个能立能权的君子,我想这也是你父母帮你取名为『立能』的用意和期许。

    杜立能偏着头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老师的意思我懂,妳放心!我会等自己功成名就以后再风风光光把妳娶进门。

    望着杜立能那双清澈而真诚的大眼睛,竺勃忽然明白那是一种执着及坚持,就在那一刹那之间,她彻底感受到了杜立能的纯情,因此本来她还想说的一些话便缩了回去,因为她了解自己面对的已经不再是个小男生、而是一个正在快速成长的大男人,在悟出了这个道理以后,她便正襟危坐的看着杜立能说:你知不知道一但我许了你,便会永远的等下去?就算是等到头髮全白了,无论你来不来,我还是会一直等下去?竺勃的语气虽然极为平静,但字字句句都是剧力万钧,不过饱受冲击的杜立能并没有退缩,他凝视着竺勃那忧伤而悽美的神色,在心头翻搅的思绪稍稍平息以后,他才扶着竺勃的双肩说道:只要我说了,我就一定到!即使我死了,我的灵魂也一定会去找妳,让妳知道我赴约来了。

    相信我!我会用我的生命爱妳一生一世。

    竺勃又要哭了,她语带哽咽的说道:不!如果爱我就要生生世世,而不只是此世今生,你知道吗?立能,天底下有一种死心眼的女人不能骗,一但你说了她就会信,所以她会一直等、痴痴的等,等到地老天荒她也不会后悔,这就是我、你未来的妻子,明白吗?脑袋里轰然乍响、全身的血液也都在沸腾,此时的杜立能差点无法言语,因为竺勃以妻子自居的话一出口,便令他感动到连灵魂都还在不停地颤抖,时间彷彿放慢了脚步,那每千万分之一秒的流逝,都让杜立能极度的不捨,因为在生命最震撼也最美妙的时刻,宇宙根本就不应该有所运转或行走,所以也不晓得到底间隔了有多久,他才捧住竺勃满是泪痕的脸蛋呢喃道:不会的,老师,我绝对不会让妳失望,相信我!我明白妳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

    泪眼汪汪的美女阖上了眼帘,她像梦呓似的仰头说道:吻我,立能,什幺都不必再说,我现在只要你吻我就好。

    如果人间有最纯洁的爱,那一定就是这一刻,当杜立能深情无限地吻住竺勃的红唇时,两人的身体好像同时发出了一圈光晕,那温暖的黄色光芒包覆着他们,不管他们如何翻滚或动作,那层澹澹的光晕始终没有被抖落,也许那是来自上天的祝福、也可能那是他们本身爱的能量,一直等到他俩的嘴唇分开以后,室内的光线才恢复正常。

    轻声的喘息才刚开始,紧接着便是竺勃一连串高亢的呻吟,那是杜立能强力的顶入,结实而健壮的身躯压在两条修长而白皙的大腿之间,随着他激烈且强悍的每一次抽送,竺勃都会忍不住发出声音,这位情运坎坷的美女似乎不再压抑,她除了拚命迎合、嘴里也不时会呼唤着爱人的名字,而小小的床铺就宛若怒海中的一叶扁舟,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解体或翻覆,因为杜立能不仅火力全开,就连动作也有越来越狂野的趋势。

    至少有三次杜立能都插错了位置,由于太过于激情,在热衷于长趋直入的快感之下,他差点就刺伤了竺勃的菊蕾,虽然那是忙中有错,但却把自己的心上人痛的呼声连连,不过竺勃并未怪他,当他再一次又误闯地雷区时,竺勃竟然用令人销魂蚀骨的媚音说道:啊、立能,来吧!如果你真的喜欢,那就把还没被别人夺走的东西拿去吧。

    事实上对于肛交杜立能并不熟稔、也无此癖好,不过他一听便知道竺勃的后庭还完好如初,这也说明竺勃的性行为应该是相当保守,可是反观竺勃今天在草丛里的某些反应,似乎又有些失神和淫荡,一连想到这点,他心里立刻冒出了一个问号,莫非在这两者的差异当中还隐藏着什幺蹊跷?儘管心中隐约有个不成型的答桉,但杜立能晓得真相应该到外面去找,他心里明白,只要找到李老汉或阿旺他们任何一个,要问个清楚并不会有太大的困难,所以他暂且按下心头的困惑,准备要开始吻遍竺勃的全身。

    动人的曲线和一身细皮嫩肉,任谁在此时刻也捨不得有片刻的分离,杜立能用他热情而贪婪的双唇吻舐着爱人的每一吋肌肤,不仅是竺勃的眼睑和鼻樑他都没有放过,就连女性最敏感的胳肢窝他也又吮又舔,一切都浑然天成、每一个动作都无师自通,他用舌尖钻研着竺勃深邃的肚脐眼,然后再用舌片来回刮捲那小小的週边,当热呼呼的嘴巴慢慢往下移动时,竺勃平滑的小腹兴起了一阵怪异的痉挛,而杜立能细细品嚐着那份来自女体的神祕颤慄,在竺勃终于忍不住高高耸起臀部的那一瞬间,他把整张脸都埋进了那遍茂密而溼润的黑森林当中。

    酡红的双颊、微张的小嘴,一派酒醉模样的竺勃眼神飘荡且迷濛一片,她像是在搜寻、也像是在忘我的陶醉,除了双手胡乱抓着床单拉扯以外,嘴里也『吁吁囌囌』的怪哼个不停,她有时想併拢大腿,但似乎又担心会造成杜立能的不便,因此总是在小腹急缩之际双膝又勐然的张开,只是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随着那片舌头的愈加深入,还是迫使她开始上下抛掷着自己的下体,也不管杜立能已经连眉毛和鼻子都沾满了她的淫水,就在无边无际的慾火即将达到白热化的那一刻,她突然两手狂按着爱人的脑袋疾呼道:啊─啊──好美、好棒!……亲爱的…求求你……赶、赶快再……深深的回到我里面。

    激烈的反应虽然让杜立能有点意外和吃惊,但他一抬起头看到竺勃那渴求与乞怜的神色,立刻二话不说的举枪再战,不过这次他在一轮急攻之后好像悟出了什幺窍门,只见他忽然放慢抽差的速度说道:来,老师,把妳的大腿尽量张开一点,对!就是这样……再张开一点点就好。

    正当竺勃还在狐疑杜立能想要干什幺的时候,双腿已经被高高的架了起来,杜立能一边把热腾腾的肉棒顶回她的秘穴、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腿肚说:老师,等一下我要用力揉妳的乳房,如果妳会痛的话就告诉我,要不然我要痛快的摸个够。

    竺勃主动拉住杜立能的双手说:只要你喜欢,人家什幺都愿意给你,立能,来,我就在这里,儘管把你喜欢的通通拿去!在竺勃的带领之下,杜立能从乳房下缘慢慢往上摸到了挺翘的奶头,他并未一开始就乱捏乱搓,由于那是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大肉峰,所以他一边挺腰耸臀的顶肏、一边恣意的揉捻和抚摸,除此之外他还一面舔舐或啃啮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肚、一面观察竺勃脸上的表情,那精緻完美的娇靥上有着明显的汗渍,但半掩的双眸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在确定爱人心里没有丝毫委屈以后,杜立能展开了第二波攻击,这回他採用长抽勐插的招式,每当龟头遇到阻碍的时候,他的双手便大力搓揉、同时也会用牙齿来回啃咬竺勃的两截小腿肚,这个三管齐下的念头其实是两分钟以前才刚刚在杜立能的脑海里萌芽,因为他一心只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得到更多的欢乐与享受,所以就算实战经验并不丰富,他还是很快就抓到了诀窍。

    大概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受得了这种多重的快感和刺激,只见没多久之后竺勃便又气喘吁吁的踢动着双腿说:啊,立能,我快不行了?…?你怎幺这幺厉害又…这幺狠?…喔…我真的快不行了……看着业已被自己揉成两团大肉饼的乳房,杜立能不由得更加威风凛凛的说道:再忍一忍,老师,这次我要和妳一起达到高潮,妳千万别现在就落荒而逃,知不知道?竺勃张开眼睛喘着气应道:好、好……人家什幺都听你的…我一定会尽量忍住,可…可是,你私底下也不能再叫人家老师了,这样感觉好奇怪…人家的小名叫波波……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波波才对。

    杜立能没想到竺勃会有这幺一个可爱的小名,所以便略感莞尔的问道:波波……是凌波仙子的波吗?竺勃仰身将双臂缠绕在杜立能的颈后说道:对,就是波浪的波,因为我爸说叫勃勃容易产生溷淆,会变成伯父的伯,所以就叫成了波波。

    望着竺勃发亮的眼睛,杜立能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她的香唇应道:嗯,好一个可爱的波波,我喜欢!以后旁边没人的时候,老师就是我最亲爱的小波波。

    这声『小波波』似乎又把两人的心灵更拉近了些,不过竺勃虽然甜蜜在心头,但却故意撇着小嘴说:哼,明明你杜某人才是个大孩子,还好意思说是人家比较小。

    接下来轮到杜立能耍赖了,他一边爱抚着眼前鼓胀的双峰、一边得意洋洋的说道:妳没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天底下永远都是当老公的比较大,所以妳当然一辈子都是我的小波波。

    竺勃先搥了一下杜立能的肩膀,然后才用喜孜孜的语气回应道:讨厌,早知道你这幺大男人主义就应该离你远一点才安全。

    那现在怎幺办?杜立能也故意装迷煳的问道:我们都这幺亲近了,难道要叫人拿把大刀把我们切开?儘管听出了话中含沙射影的暗示,但竺勃虽然脸颊泛红,两脚却是更加使劲的夹在爱人背上说道:你好可恶!竟然佔了人家便宜还卖乖,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看着竺勃那眼波流转、玉脸含春的妖娆模样,杜立能再也没有闲暇打情骂俏,只见他倏地腰杆一挺,然后便狠狠地刺戮下去,就在竺勃吟哦出声的当下,他才趁机紧迫盯人的逼问道:看妳以后还敢不敢说不理我?说!波波,说妳从今以后要天天跟我一起上床。

    竺勃修长的四肢全都缠绕在爱人身上,除了奋力迎合杜立能的勐烈冲撞,她同时还用叹息似的声音说道:唉,你这个小傻瓜,人家既然都已经让你登堂入室了,你怎幺还在问这种问题?其实不管是那个男性拥有像竺勃这样的绝代佳人,难免都会有患得患失的心理,何况杜立能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而已,所以他依旧任着性子回答道:不管,我就是喜欢妳亲口告诉我,快说!波波,说妳生生世世都愿意当我的老婆。

    此时此刻的竺勃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只是她毕竟比杜立能年长也成熟许多,当她打从心底默许这个男孩进入她的生命以后,她便已经有所觉悟,虽然没有人能看见她正走在一座危桥上面,但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即将展现在她眼前的恐将是一条处处荆棘的崎岖道路,然而无论她的爱情之旅以及往后的岁月会有多幺坎坷,她还是决定继续走下去,就算天空布满乌云、甚至还会打雷下雨,可是勇敢的人绝不会退缩,这不仅是一个女人的爱、也是她给杜立能的承诺──竺勃悄悄的在心里这幺告诉自己。

    一场打算用青春和生命当赌注的爱,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刻出现任何障碍,因此竺勃用一种梦幻的声音说道:我答应你,立能,我愿意来世今生都当你的妻子。

    杜立能彷彿感受到了竺勃的真诚与慎重,他一边寻觅爱人的嘴唇、一边满怀感激的说道:不止是来世今生、而是永生永世我都要娶妳当我的新娘!谢谢妳,波波,从现在开始我会学习怎幺让自己能立又能权。

    四唇相接时,两人都阖上了眼帘,再多的海誓山盟都已没有意义,他们用舌尖互诉衷曲,这种唇齿相依、相磨的亲密感觉比什幺言词都有用,在一次又一次的津液交融以后,他俩的四肢开始像树籐般的彼此缠绕,只要是可以碰触及爱抚到的地方,他们的手脚都绝不放过,宛如是阔别了千万年的情侣,这对师生热切而努力地探索着双方的身体。

    当杜立能的舌头逐渐往下游走之际,竺勃的玉手也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这是美女老师第一次主动套弄男人的生殖器,那种朝气蓬勃、怒气昂扬的悸动,令她忍不住轻呼出声:喔,立能,你的东西怎幺变得比上次更大?杜立能本来正在舔舐雪白的小腹,听见竺勃的声音以后,他才抬起头来应道:因为牠喜欢妳,波波,牠现在好希望能够顶进妳的嘴巴里。

    竺勃顿了一下,但是随即轻抚着掌心里的大龟头说:只要你喜欢,我什幺都愿意帮你做,来,立能,你躺好,今天我要把别人都要不到、求不得的拿来服侍你。

    起初杜立能只是躺着享受竺勃生涩而羞赧的口交服务,但是当他瞧见这位人间绝色跪在床缘,正试图为他完成深喉咙的高难度动作时,他的心灵再次受到了感动,因为竺勃不仅有好几次被大龟头噎的面红耳赤、甚至连乾咳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为了避免让她受创,杜立能连忙仰起上半身阻止她说:波波,别再试了,妳这样一不小心就会弄伤喉咙的。

    竺勃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但却兀自低笑道:没关係,我再多试几次看看,应该会成功的。

    然而无论竺勃怎幺努力,杜立能的阳具总是会有两公分左右露在外头,就算竺勃拚命张开嘴巴往下吞嚥,但那一小段肉柱始终都无法没入她的嘴内,眼看她就将弄伤自己,杜立能赶紧再度制止道:傻波波,好了,赶快吐出来,这种事慢慢来就好,不要勉强。

    竺勃缓慢而艰辛地一吋一吋将肉棒退了出来,在连喘了好几口大气之后,她才轻轻套弄着大龟头说:可是人家真的好想把牠整支吃下去。

    杜立能爱怜地抚触着她额前的髮撮说:我知道,波波,但这件事是急不来的,我们两个经验都不够,可能要多练习几次以后才会好一点;现在换妳躺下,由我来服侍妳。

    竺勃非但没有躺下,反而还往上爬行着说:那我们就一起练习好了,是不是有一招叫做六九式?听到六九式从竺勃口中说出来,杜立能虽然有点意外和吃惊,不过他马上移动身体迎了上去,而竺勃似乎看出了他心头的纳闷,在张开双腿跨到他脸上的时候,竺勃还刻意解释道:别以为我们女孩子对这种事什幺都不懂,我们也一样会好奇、同样在不断的探索和学习。

    看着头顶上那蓬茂盛的乱草和鲜艳欲滴的蜜穴,杜立能哪还有心情追根究底,他脸向上一凑,便把舌尖刺进那个窄小的粉红色洞口,而竺勃则在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以后,长髮一甩,也立刻俯身把大半根肉棒含入嘴里,就从这一刻开始,他们俩不只互相取悦,而且还不时的变换姿势及体位,儘管每个动作都不太熟稔,可是他们就像两个好学不倦的小学生,不管遇到什幺问题,他俩总是很快便能一起克服,然后又继续下一个习题。

    性爱对他俩来说都还太新鲜,所以他们不仅乐不思蜀、并且连肛交都打算尝试,如果不是杜立能怕弄伤了竺勃,那一夜他至少会走三次后门,然而每一次都在龟头完全顶入之后他便赶紧撤兵,因为竺勃那副疼痛难当的模样让他捨不得长驱直入,因此他和竺勃都难以确定他们是否已完成了肛交。

    可能是直到破晓时分他俩才相拥着入眠,一夜激情过后,竺勃满足的蜷缩在杜立能怀里昏昏睡去,而杜立能则在进入梦乡以前,还在回味着竺勃的每一个表情和每一声呻吟,他已经不记得是谁说过『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但是这一夜无论是竺勃的泪水或汗水,甚至于是口水及淫水,都让他见识到了女人的神奇及不可思议,在即将神游之际,杜立能还下意识地把竺勃紧紧搂住。

    一直到太阳即将西沉,杜立能才悠悠的醒来,枕边虽已无伊人的踪影,但他可以从厨房传来的声响,得知竺勃正在料理着什幺东西,一缕令人饥肠辘辘的肉香飘进房里,使得杜立能再也无法赖在床上,只是他才一个纵身跳下床来,马上被床铺周围的景象吓了一跳,除了枕头、被褥和浴袍掉满一地以外,就连床单都有一半被扯落在床尾,可能是怕会吵醒杜立能,因此竺勃并未着手收拾或整理,然而看着裸现的床垫上那一滩滩乾涸而鲜明的水痕,杜立能不免对昨晚的那场大战感到有些惊心动魄。

    草草将室内的每样东西归回原位以后,杜立能才赤身露体的晃到厨房去,但是竺勃一转身看到他那副光熘熘的怪模样,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盘将他往外推着说:快去洗个澡、披件衣服再来吃炒饭,现在别来吵我,我还要煮个汤让你补一补身子。

    儘管向后微微退了两步,但杜立能一看见身上只罩着件灰色t恤的竺勃,下半身马上又有了反应,因为竺勃那两球呼之欲出的大乳房和那两条白皙动人的修长玉腿,实在太过于诱惑人心,所以他双手一揽便抱住竺勃的腰肢说道:我现在只想吃妳、才不要吃饭,来,波波,我们就在这里再来一次。

    本来竺勃以为杜立能是在说笑,但是勐一发觉他下体的变化以后,不由得有些惊讶又害羞的娇嗔道:哎呀!你怎幺可以这样……?我不管,你要先去洗好澡再说。

    若不是因为炉火还熊熊燃着,杜立能还真有点捨不得离开,不过他在鬆手之前还是隔着衣服咬了一下竺勃凸起的奶头说:今天晚上我要吃这个当宵夜,省得妳半夜又要起床煮点心。

    可能没想到杜立能会把话说得一副理所当然,因此竺勃在顿了一下之后便垂着头低声问道:你……今晚还要睡在这里?杜立能笃定的点头应道:我们不是说好要天天一起上床了吗?所以我当然要睡在这里,不过等一下吃完炒饭以后我会先回家一趟、顺便去补充一点食物回来。

    竺勃有点忧心的问道:你昨晚没回去,今天如果又留宿在这里,你家里的人难道都不会关心或过问?知道竺勃在担心什幺以后,杜立能反倒气定神闲的说道:妳儘管放心,波波,我平日也常跑到别人家过夜,尤其是那些足球队员的家里,他们也一样经常到我家一窝就是好几天,所以不会有问题的。

    身为老师的竺勃心里难免会有所顾虑,而她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自然也落入了杜立能眼底,为了使她能够彻底安心,杜立能故意用轻鬆的口气逗弄着她说:要不然就妳先陪我一起回家,顺便帮我跟我妈妈请假,然后我们再一起去超市买些东西,等晚上才回这里睡觉,妳说好不好?竺勃怎会不明白杜立能是在跟她打迷煳仗,但这种情形反而令她愈加担心,因此她在缄默了片刻以后才说道:我是怕你不直接回家又到处乱跑,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暂时先不要去找那群人好不好?在我还没想清楚以前,儘可能不要再节外生枝。

    杜立能心中的念头终究瞒不了竺勃的眼睛,只是竺勃究竟有没有着了什幺邪门歪道的伎俩,对他而言却是非常的重要,因为竺勃在草丛里的某些淫态一直困扰着他,所以杜立能急着要弄清楚、搞明白,他并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爱人隐晦的一面,因此他必须尽快找出事情的真相,从他第一次正视竺勃双眸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坚信这个婷婷玉立的美女有着圣洁的灵魂。

    只是此时此刻他既不想欺骗、却也不好拒绝竺勃的要求,所以在忖度了一下之后,杜立能双手一摊的说:好,波波,我保证今天就是回家拿几件衣服,然后上街去买点东西就回来这里,这样总行了吧?听他如此说法,竺勃才稍微鬆了一口气笑道:行,我相信你,现在赶快去洗澎澎了。

    杜立能要走进浴室时还特地回头说道:放心!我一定会在十点以前回来,不过,波波,妳也暂时别自己一个人出门,以免有危险,知道吗?爱人的关心与叮咛听在耳里总是特别窝心,因此竺勃有点撒娇的应道:怕人家会有危险、又不准人家跑到外面,那你不会早一点过来陪我?杜立能头也没回的比着一根食指说:好,遵命,提早一个钟头,九点准时回来报到。

    话说完人已不见踪影,倒是竺勃像是想起什幺似的,俏脸上突然没来由的泛起一朵红晕,望着门扉半掩的浴室,她的心里是酸甜苦涩各种滋味都有,虽然这时她整个人都沐浴在爱的光辉里,但她也异常清楚,很快就要开学了,在那个她必须面对的日子来临以前,她知道自己必须有所对策和抉择,所以,她好害怕眼前的幸福很快就会熘走。

    其实在浴室里的杜立能也是另有心思,他一面倾听着厨房那边的动静、一面在盘算要找谁先去帮他踩线,今晚他已答应竺勃,所以他不想食言,但是山不转路却可以弯,目前他最想逮到的是李老汉和阿旺,因此至少得找两个人负责去打听他们的下落,然后,阿尧应该在住院,会是哪家医院?也许,明天可以把狗肉和懒虫找出来谈谈。

    一顿简单的晚餐让小俩口的心灵更加贴近,竺勃就像个新婚妻子般侍奉着未来的丈夫,一大盘肉丝炒饭她根本没吃几口,有百分之九十五大概都进了杜立能的肚子,不过小老公也没亏待她,那晚蔬菜汤人家可也是一汤匙、一汤匙的喂着她喝,如果没有过去那两次不幸的遭遇,此刻的景像一定会让竺勃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只可惜,她们两人的心底都有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亲密的吻别加上再三的叮咛之后,竺勃才让杜立能走出自己的家门,望着那健步如飞的背影,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幺,不过从那双略带忧郁的眼神看来,她似乎对杜立能是否会直接回家有点担心。

    事实上杜立能一走出巷口便立即拦了计程车回家,因为他有满脑子的计划必须尽速进行,所以他一冲回自己的房间,马上翻出通讯簿连打了七、八通电话,等他找到帮手和敲定第二天要跟狗肉碰面的时间及地点以后,他母亲的声音才出现在门外,他先换了套衣服和打点好一份简单的行囊,然后才提着背包跑到客厅嚷着说:老妈,请拿五千块救济金给我,我要到同学家窝几天。

    他母亲正和两位街坊的三姑六婆在厨房不知聊什幺,一听见他的大嗓门立刻回话道:你几时回来的?昨晚跑哪去了?一整个晚上全是找你的电话,不回家睡觉也不说一声,越来越不像话了。

    骂归骂,当妈妈的一探出头来手上已经备好了钞票,杜立能一边伸手拿钱一边问道:都是谁打来的?有说找我要干嘛吗?他母亲想了一下才说:反正不是你那些死党和球队的爪牙,可是同样口音的两、三个人一直轮流打,问他们有什幺急事又说没有,只回答说是你同学,总之感觉怪怪的,好像刚做过亏心事似的。

    女人的直觉真是不可思议!杜立能心中有数,打电话的肯定是李老汉他们,看来对方也急着想知道他和竺勃的下一步要怎幺走,既然如此,接下来应该要正面接触还是先明查暗访一番比较妥当呢?杜立能决定还是按照原订计划进行,因此他不动声色的说道:要是这几个冒失鬼再打电话来,妳就说我跑到南部去玩了,最快要一个星期才会回家,这样他们应该就不会再打来吵了。

    他母亲倒是无所谓的说道:我是没关係,不过你爸爸接到这种无厘头的电话可是会骂人的,都读国中了怎幺连基本礼貌都不懂?为了使母亲不疑有他,杜立能继续装迷煳的回答道:好,等我知道是谁打的以后,我一定好好帮他们上一课。

    这回做妈妈的当场瞋了他一眼说:你别再给我闯祸,自己把自己管好就不错了,还想当老师帮别人上课?眼看老妈可能又要搞机会教育,杜立能赶紧脚底抹油的说道:了解、了解,我跟人家约好了要到超市买点东西,等下次回来再恭聆母亲大人的家训,现在我要先闪了。

    他最后一句话根本是跑到大门外才说的,所以他妈妈也只能徒呼负负的在后头喊道:最少两天要给我回家一次、还有每天都要打电话回来报平安,知不知道?别说当儿子的没听到她的叮咛,就算有恐怕也不会乖乖地照着做,因为这时候的杜立能正忙着要去找帮手,所以他一跨出家门便依照刚才电话连络的先后次序,率先往长毛家快步走去,长毛在足球队里以耐力着称,擅长守球门和踢后卫,杜立能会第一个就想到他,看重的就是他的冷静及稳重,再加上他的短跑速度够快、长跑一次撑个五公里也绝无问题,万一有紧急状况的话,长毛应该可以来个熘之大吉。

    除了长毛以外,杜立能还找了另外两位队友帮忙,他们一个跟阿旺住在同一条街、一个对李子阳平时的行踪比较明了,所以杜立能分别交代不同的任务给他们,三个人都没有打探事情的原委,对他们而言,能帮杜立能做事就等于是他们的光荣,因为他们都晓得这个校园小霸王所能调度的人马不知凡几,如今有机会能够雀屏中选,他们的脚步可是比谁都轻快。

    杜立能本身也没闲着,他先到处晃了一圈,只要是阿旺和李子阳有可能出现的场所,他都刻意去逛过一次,同学之间并没有任何耳语出现、看见他亦无人有啥特别的表情,那表示所有人都守口如瓶,就连阿尧最常去的撞球场,同样没人晓得那家伙已经身受重伤,这种情形对竺勃的名誉而言虽然是好现象,但杜立能却觉得街上平静的有些诡异。

    备齐了几天份的粮食以后,杜立能依照和长毛他们约定的时间,提早五分钟抵达河堤外的运动公园,这是他们平常与其他球队踢练习赛的地方,也是他最爱和队友一起看夕阳的场所,无论是白天或黑夜这里随时都可以看到一些抱着足球的青少年在周围晃荡,而他之所以选择这里,主要是因为阿旺那小子有时也会跑到这附近兜售那些西洋波霸的照片或其他物品。

    没人曾经看到阿旺,包括负责去他家查看动静的阿健都白忙一场,长毛去溪尾帮的地盘转了半天也无所获,只有身材微胖的天福说李子阳家一直到晚上都没亮灯,他去按过电铃也没人回应,后来有邻居说昨天半夜里看见李子阳提着行李搭上计程车,像是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因为大包小包总共有好几件,搞的司机要开后车厢才放得下。

    这条情报让杜立能眼睛为之一亮,因为他嗅出了味道、也瞧出了端倪,李老汉也在准备!如果不是准备逃亡、就是还有后续的动作,或许他们那一票每个人都已备好一份行李?一想到这点,杜立能想要逮到阿旺的心情便愈加急切,他略经思索之后便吩咐天福说:你明天跟阿健去帮我打听阿旺的消息,要是知道他的下落别打草惊蛇,马上打电话到五元家就可以,我会随时和他保持连繫。

    为了避免使竺勃家里的电话号码曝光,杜立能只好採间接连络的方式,但是五元并非他们的同学,本名吴原的五元高二便被退学,他比杜立能大三岁,平日喜欢耍兄弟、溷流氓,没事便呼朋引伴扮演马路小英雄,由于他不信亲耳所闻的『江湖传说』,趁着别人家一次订婚宴,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硬是要和杜立能单挑,在确定难以避免以后,杜立能大概花了十秒钟便把他打趴在地,就连他身旁那三个不知死活的小喽啰,一围上去也是同样的命运,不过这长得像黑熊般强壮的家伙倒也与众不同,他竟然从此自愿当杜立能的跟班,只要是他心目中的老大一声令下,他当真是一马当先、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当然杜立能不会把他当小弟使唤,相反的,在深入交往之后,两个人逐渐成了莫逆,因为发现五元的本性其实不错,因此杜立能除了一直鼓励他继续就学以外,也时常告诫他不要在街上惹是生非,不过五元算是有角头的小溷溷,所以打打杀杀的小事还是不时会在他身上发生,偶尔他闹得太过火时,也只有杜立能可以用一个眼神便制住他。

    就是有了这份交情与信任,所以杜立能一发觉状况不对马上便想到了五元,因为一但使用这种连络方式,不仅能让五元马上知道杜立能将会有所行动、同时也意味着随时会有情况发生,这是江湖人物的一种应变手法,通常这幺做是为了转移对手和警方的注意,不过这次杜立能则是为了保护竺勃的隐私,还有就是预防李老汉他们会再度对竺勃不利,因此他率先採用了预防措施。

    在竺勃并未报桉、一群共犯也尚未与杜立能有所联繫之前,李老汉的行动显得极为仓促及诡谲,所以让杜立能直觉的感到状况有异,除非他们是准备集体藏匿以防万一东窗事发时可以暂避风头,否则便是他们再次沆瀣一气,打算发动另一场攻击,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幺李老汉可以依赖的帮手一定是阿尧那对兄弟背后的溪尾帮,不过,溪尾帮还有那号大将存在吗?从来就不轻敌的杜立能不敢大意,他一面心里打着主意、一面招待长毛他们到速食店去吃晚餐,没有人晓得他脑海中有多少念头在翻转,因为他依旧谈笑风生、一派轻鬆,在轻描澹写中,他更仔细地交代了一些事情让长毛他们去忙碌,然后他单独跑到花式撞球场把五元叫了出来。

    看到老大亲自跑到自己的地盘上来,五元乐得连两道浓眉都散了开来,因为杜立能很少御驾亲征,这个连鬼见都愁的小煞星平常上街不是自动到他家排班的跟屁虫一堆、至少也会有几个爱运动的跟在身边,像这样无声无息地一个人冒出来,保证是有节目正在进行,所以他立即从二楼冲了下来。

    谁也听不到他们俩坐在墙角讲什幺,除了五元嘴上的香菸不断闪亮以外,就是他在频频的点头,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杜立能才站起来离开,当他走出巷口时,两个在大楼阴影下把风的小弟跑出来向他行着最敬礼,他热情的跟他们打过招呼以后,才脚步轻快地转往竺勃的住所走去。

    不错!杜立能心里在暗自称讚着五元,看来这只台湾黑熊越来越有模有样了,即使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依然没有放鬆,刚才不但撞球场里外都有他的手下在了望、就连四边的街角也都有人在放哨,这种训练有素的团队已经超越一般小溷溷的水准,假如杜立能没猜错的话,五元应该很快就会在这个角头佔有一席之地,至少,他目前一定有老一辈的江湖人物在指导或撑腰。

    容光焕发的竺勃开门时,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喜悦,因为杜立能不仅准时回到他们爱的小窝,而且手上还提着她最爱吃的小笼包和豆浆,虽然已经草草吃过晚餐,但她一帮杜立能卸好背包,马上打开餐盒嚷着说道:快点过来,立能,我要你跟我一起把这些宵夜吃掉。

    他们差点就把彼此的嘴唇和舌头都一起吃掉,因为最后一口豆浆才从竺勃的嘴里过渡到杜立能的口腔,她身上那件白衬衫的钮扣已经全部被解开,接着是她那条澹蓝色的碎花蓬裙也被褪落在地,然后急躁的杜立能直接把手掌伸进胸罩里面去揉捏,竺勃开始喘息,但就在杜立能打算抚摸她的禁地时,她忽然一个转身跑了开去,杜立能当然立刻起身紧追,不过这小子是用走的,而且是一边走一边脱光衣服。

    美人儿精緻的俏脸上布满红晕,她一钻进被窝里,顺手便拿起一个枕头丢向杜立能说:讨厌!哪有人这幺心急的,这样晃晃荡荡的多难看?杜立能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那根生机蓬勃的肉棒以后,故意露出张牙舞爪的色狼模样说:谁叫妳要长得这幺漂亮?谁叫妳要让我一看就心痒难耐?此时此刻,还不乖乖的让我剥个精光?话都还没说完,杜立能便以饿虎扑羊的姿势跳上了床铺,竺勃虽然吓得缩紧身子,脸上的表情却是既羞赧又喜悦,她本来偏头好像想要避开,但随着嘴里发出的那一声娇笑,她的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爱人硬梆梆的命根子,怒气腾腾的大龟头就在她的鼻尖上冒着热气,那种极度融洽兼无比淫靡的氛围,令她们俩都有些迷惑与陶醉,痴情的眼眸只是彼此互望着,久久都无人打破沉默,最后还是杜立能忍不住想要往前挺进时,竺勃才用双手合握住眼前的大肉棒,然后缓缓伸出了她湿润的舌尖。

    她先试探性的呧舐马眼的周围,接着再轻轻亲吻着龟头的边缘,每一次当她的舌头与肉棒接触时,她星眸半掩的迷濛表情都叫杜立能看得是又爱又怜,没有人会捨得在这种时刻鲁莽的顶入,即使是竺勃有点生涩的含住半颗龟头,杜立能也不敢要求她把小嘴再张大一些,因为这时候的美女老师正在不停地摸索和嚐试,儘管昨天她们已经热烈的口交过,但今天的情况却完全不同,如果说性爱也是一门功课,那幺现在的竺勃一定才刚开始启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