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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无限高考

    古怪极了:‘不是人,是什么意思?’

    赵佶不说话了。

    “……他对娘子可是一片真心,所以娘子不如见上一见?”

    原来苏然久久不言,神色来回变幻,张妈妈误以为这事儿有戏,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而刚刚和赵佶说完话的苏然,只来得及听清最后一句。

    想到他那坑爹的主线任务,苏然对上张妈妈期待殷切的眼神,硬着头皮开口:“妈妈刚才所说的……是谁来着?”

    张妈妈:……

    从业几十年,张妈妈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刁钻的人家没见过?!想到孙大郎许诺事成给自己的五百钱,张妈妈的心就热乎地不行。

    这张娘子不过有些不靠谱而已,横竖不是自家儿郎娶亲,她只要把张娘子忽悠出去见孙大郎,一来二去两人处出了感情,那么这五百钱就到手了!

    因此她也不恼,呵呵笑道:“怪老身没有讲清楚。老身再说一遍。”

    苏然听了半天,总结起来就是:这孙大郎是个土豪,在街上开了一家酒楼,不差钱。前几年娘子去了,留下一个儿子和他相依为命,一直没想着续娶。前段时间偶然在街上对张娘子惊鸿一瞥,就此茶不思饭不想,情根深种,想要求娶张娘子。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剧情需要,但是苏然还是替张氏呕的慌。哪有清明节给寡妇提这个的啊?这剧情未免太不合逻辑了吧?!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

    不料张妈妈闻言神情古怪,就连一直站着伺候的张女使都神情不对了。

    张女使马上反应过来,机灵地打圆场道:“娘子怕是把日子过糊涂了。也是这秋老虎太厉害了,娘子身体可有不适?”

    苏然一怔,彻底糊涂了。这不是清明节吗,怎么又变成秋老虎了?

    ‘阿辞,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不是清明节吗?’

    楚梦辞虽然对这神转折的剧情也恨的牙痒痒,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而这也不是苏然的错,都是设置剧情的那个智障的错。所以他运了运气,勉强保持了冷静:【对于清明上河图里的清明二字,学术界目前有三种说法,一就是传播度较广的清明节,二是认为清明”应作地名“清明坊”,至于三嘛,则是认为是作者张择端在拍皇帝马屁,‘清明’指的是‘清明之世’,是作者对太平盛世的称颂之辞。】楚梦辞挑了挑眉梢:【因为清明上河图上画了很多不应该在春季出现的景物和现象,因此除了‘春景说’外,相当一部分学者持‘秋景说’这一看法。】

    苏然无语极了,也就是说这里采用的是秋景说?赵佶这个gm当的一点也不合格!怪不得张女使和张妈妈的神色那么古怪,也是张女使机灵,连忙解释道我家娘子不是智障,只是中暑了而已。

    这边,张女使给苏然使了个眼色,客气的跟张妈妈解释道:“我家郎君前段时间给娘子托梦了,娘子今日扫墓归来,中了暑气,怕是把日子过糊涂了,以为今日便是清明。”

    张妈妈闻言神色更是惊疑不定,古人对鬼神之说是比较相信的。她小心开口:“不知梁秀才有什么话要对娘子说的?”

    张女使笑道:“我亦不知。娘子现在身体不适,今日之事,改日再说罢?”

    张妈妈知道这是主家委婉地下逐客令了,再加上因为张女使所说的梁秀才托梦一事,她内心也有些忐忑,就算再想要那五百钱,此时也只能遗憾地说道:“如此,老身便……”

    “妈妈稍等。”苏然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为了那个主线任务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出声艰难扯出一个笑脸,顺着张女使之前的话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实不相瞒,我家郎君也是心疼我孤苦无依,遂托梦劝我改嫁。没想到今日妈妈就来了,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都是天意罢?”

    张妈妈一听喜上眉梢,连声说道:“这倒是赶巧了。也许这桩姻缘真是上天注定的呢!”

    于是苏然配合地掩袖娇羞一笑,破罐破摔地和张妈妈约好了下午与孙大郎见面的时间地点。

    楚梦辞咬牙切齿道:【……说好的冰清玉洁的节操呢?】

    苏然抹了把脸,毅然而然地说道:‘喂狗了。’

    楚梦辞:……你是不是有哪里坏掉了?

    他也不理张女使虽疑惑又欣慰的目光,径直向安琪的卧房走去。

    一进门就见安琪蹲着马步练功。看到苏然,这丫头头也不抬,眼神也不给一个,全当没这个人。

    苏然拿袖子掩面,唱作俱佳地捏着嗓子嘤嘤哭泣道:“我的儿啊!原谅娘无法给你那死鬼爹爹守节了,娘亲我不日就要改嫁了,儿你随娘一起去吧?”

    安琪稳如磐石的身形一个踉跄,练了近十年的马步首次破功。她一脸崩溃的指着他,小手不住颤抖着:“不是,我就一会儿不在,你又弄什么幺蛾子了?!”

    苏然偷瞄几眼安琪崩溃绝望的眼神,心里暗爽不已。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奇怪开关似的,他假哭地越来越来劲:“我的儿啊,我知你是怪娘。可是你父也走了好几年了,我们娘俩孤儿寡母过得是什么日子啊?!”

    安琪一脸抓狂地把头发揉成了鸟窝,孩童还没变声的嗓音尖细:“你特么能正常点吗?!能吗!出去后我绝逼要弄死你!”

    苏然嘿嘿一笑,随后又精分地嘤嘤哭泣道:“我的儿啊!你难不成要犯下禽兽不如的弑亲罪行吗?!”老子考完试就不在这里了嘿嘿嘿。

    经苏然这一刺激,安琪竟然诡异的恢复了冷静。她用眼神一边向苏然放冷刀子,一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怎么会?儿子还等着好·好·孝·敬·娘·亲呢!”

    苏然抬头,两人的视线对上噼里啪啦闪着电光。

    安琪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想到刚刚赵佶给她颁布的主线任务,她意味深长地冷笑一声,你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是君子,所以我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苏然望着安琪那泛着冷光的猫瞳,后背一凉,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他后知后觉地在心里问道:‘阿辞,我是不是把他惹毛了?’

    楚梦辞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这笨蛋别的不行,拉仇恨地水平是一流的。当然他不会承认,他对接下来的发展也很期待就是了。

    楚梦辞日记:

    等我任务结束,我要杀了设置任务的那个智障!

    第27章偷井盖的锅我们不背(9)

    苏然和那个媒婆约定和孙大郎见面的地方是街角茶铺的二楼雅间里。

    路上苏然一直在感慨宋朝民风的开放。街角小巷里,逛街游玩的女性络绎不绝,一些爱美的老太太还带着鲜艳的头饰。所谓的男女大防在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