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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之玉体横陈1

    才有资格。

    某亘:写完其实自己也心疼怎么破……

    玛丽苏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五十四】别扭的禇清(第三更)

    秋枫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她认识黎莘的时候,她已经展露了锋芒,却仍旧活的艰辛。

    这份艰辛并不是指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她的心都浸在黑暗里,眼中看不见阳光,只有不停的攀爬和挣扎,才能让自己过的好一点,再好一点。

    想了许久,她的千言万语还是在嘴边拐了个弯,化作一句:

    “好好休息,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黎莘微微一笑,对着她摇摇头:

    “我没事。”

    她很清楚自己该做些什么,原身已死,她更不该辜负她的努力。

    她们简单的讨论几句日后的安排,黎莘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精神不济,于是和秋枫道了别,独自回到了房间。

    冲洗了一身的疲倦后,她躺上柔软的大床,很快进入了梦乡。

    ————

    睁开眼睛的刹那,黎莘就觉察到了不对。

    她睡了很久,可是外头依旧亮如白昼。她的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但是在这儿,空气中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很轻很淡,但不容忽视。

    “舍得醒了?”

    兀的,一道清润的男声从耳畔传来,犹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恼意。

    黎莘的脑子瞬间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她转过头,果不其然的对上了一双含着怒意的眼眸,明明净净,如墨如潭。

    “你玩的倒是开心,”

    禇清捏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正视自己:

    “不声不响的就失踪了,又不声不响的出现在我府里,怎的,你当我是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蠢货?”

    禇清是当真生了火气,三个月前,他们欢爱过后,一醒来就不见了黎莘踪影。他几乎将姜国翻了个地朝天,却愣是寻不到她。

    和上回一般,人间蒸发了。

    禇清自认也是有傲气的,她这般反复,全然没将他放眼里。是以他也不管了,只当没出现过这人。

    头一个月倒还好,不过是少了些热闹罢了,也能忍得。

    后一个月,他就有些不自在了,总觉着哪里不适,却又说不上切实的由头。为了分散自己的心思,他像往常一样寻了姬妾作画,可哪知,曾得心应手的丹青,如今迟迟的下不了笔。

    看着矫揉造作的姬妾,他就想起她的爽快来。

    最后,也只得命人打发了那姬妾。

    到了第三个月,他多少也有些恢复了过往,起先是不习惯她不在,现在日子久了,就放下了一些。

    可就是这时候,她却又回来了!

    之前的忘怀瞬间打了水漂,尤其是看到她衣衫不整的躺在草丛里,眼角还挂着泪的时候。

    明明知晓自己不该再理会她,干脆些就要杀了她,一了百了。可是他方动了心思,就被自己掐灭了。

    罢了,再一次,最后一次。

    下回她若再跑,他必定要拿了她的命。

    这般想着,他就将她抱回了厢房,让她睡在自己的床榻上,这才有了黎莘醒来的那一幕。

    再说回来,黎莘见到禇清的瞬间,就知道自己怕是有的辛苦了。

    以禇清的性子,她不见了这么多回,竟还留着她的命,也是多亏了自己的好感度已经打上基础了。

    这代表他对自己有了一定的感情,而非侍寝的丫鬟。

    某亘:走上尾声部分了,即将爆发剧情点~趁现在多甜甜~

    玛丽苏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五十五】不如她(10.20凌晨第一更)

    某亘:一直耽误到现在回来更新,因为玉体又被人盗了,具体事件在微博上都已经说明,该名仁兄先盗用我的文,将男主名字改成自己喜欢的爱豆,作为同人文发布。过了很久才来问我,甚至提出向我索取免费版权,我拒绝她以后,才发现她在没问过我之前,就对提出疑问的读者谎称我已授权转载,真是糟心的不得了……

    黎莘怔愣,下意识的抚上那双细腻手掌,讪笑道:

    “我哪敢这般,只是……”

    只是系统这个坑货总是一声不响的搞传送,她也绝望的不行啊啊啊啊!

    禇清一双眼瞳紧紧凝着她,似乎她不说出个缘由来,自己是决计不会轻易放了她的。

    黎莘想着自己也编不出什么好的借口,倒不如推脱一番,半真半假的同他说:

    “我每回离开,自己却也不知为何,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头一回见面?”

    那时候的她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禇清的床榻之上,一直都是禇清心头的未解之谜。

    他抿唇,神色间似有不悦,却未打断她。

    “那回以后,我就常常这样,你当我是走了,实则我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才发现这许多变故。”

    黎莘说着,垂了眼眸轻叹一声。

    说起来,穿越回去,也的确是依赖睡觉的,她这样,大约……应该……或许不算撒谎吧?

    禇清却不信她,他甩开她的手,容色愠怒的一挥袍袖:

    “满口胡言!”

    那墨色的袖口在黎莘面前一闪而过,再抬头时,禇清已起了身,只拿着清矍脊背对她:

    “你可记着了,事不过三。”

    那嗓音自是说不出的凉薄,饶是黎莘有了心理建树,也不由得抖了抖身上的寒意。

    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