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的性半生(51-55)

作品:《宾的性半生

    作者:通路字数:1267851宾再次醒来已是接近中午,到都大接上李师意来到外汇商店。

    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市面上见不到的稀罕商品,李师意大开眼界。

    「来这里干嘛,东西又贵还要外汇卷」。

    「看看也许有什么喜欢的」。

    宾立刻被一条灰色的羊毛宽围巾吸引,拿出来一看是羊绒的更加喜欢,李师意看着样式和颜色当然知道不是给她的,「买这干什么,不好看老气,而且死贵」。

    「好了,你先去那边看一下爱华随身听,可以装在口袋里的。

    喜欢就买一个」。

    「真的?」。

    立刻就消失了。

    挑了一条素灰色和一条带条纹铁锈红,再给李师意买了最新式的爱华分开门口熙攘兑换外汇和外汇卷的人群送她回学校。

    傍晚时分打完电话来到猴子的办公室,一脸喜气,「快进来,办了票大的刚回来」。

    「你看!这是你要的玉镯,说是家传的。

    算你有福,有急用要不然多少你也找不到,请人看过了,你看这养的,晶莹剔透,油光水滑的」。

    「谢谢,多少?」。

    「你走那天一起算,机票订了没有?」。

    「应该没问题,星期五中午」。

    「好,为方便,你请好假。

    早上我找人送你去机场」。

    周一回到研究所,实习的同学都开始准备报告拿评语。

    宾的早已做完,有时间与所里的一些研究人员请教讨论一些感兴趣题目。

    打电话找到周婧宜确定已买好机票,再找带队老师请假不随队周五晚上坐火车回文市。

    星期五一早办理完一切,就与接的人回到都市。

    猴子在办公室里早已用包装带封好一不起眼的纸箱,可以放在飞机的行李箱中。

    递过一张单子,「这是明细单,还是他送你去机场,后会有期抓紧办」。

    「你没把玉镯列在上面吧?」。

    「你当我傻呀,这还不懂!呲」。

    登记时工作人员在x光机上反复扫着箱子又看看宾的包和证件才让他登机。

    在机场门口见到周婧宜眉目传情,「下了飞机我等你」。

    「你怎么带这么个纸箱呀」。

    「方便顺手」「总搞些不着调的,现在不都兴香港老板的手提箱嘛,整得土里巴西的」。

    到达文市机场已是下午过半,宾等在大厅先打问进市里的班车。

    周婧宜出来后他问,「你要进市里嘛?这班车之后晚上还有一班」。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扑闪,「不了,你晚些再进市里吧,等一会」。

    周婧宜走过去和一个同事小声说了几句,对方回头暧昧的看了宾一眼递给周婧宜一张卡片微笑的点点头走了。

    「走吧,她就是和我一起住在都市房间的同事。

    她家在市里,有时我会去她家住」。

    两人来到宾馆,时间太早没有人。

    周婧宜递给柜台两张卡片拿到钥匙和宾走进房间,宾把纸箱放在角落。

    「我们应该很快就设分部了,已正式开过会,分别谈了话,方案很快就会下来。

    我大概会去在都市」。

    没有回应,起身找出衣物用品,「我去洗澡」。

    出了房间。

    宾锁好门来到柜台借用电话打给马素贤没在家,就打到家里给妈妈说晚上到家。

    回到房间一会周婧宜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端了盆水进来锁好门。

    宾看着红润的俏脸和水汪汪的大眼睛,站起来走到跟前抱住她轻轻地吸吮耳垂和脖颈,略浓的香水味冲入鼻腔。

    「有想我吗?」。

    「当然有!」。

    手伸进衣服触到还带湿气的乳房。

    「那你昨晚不下来,反正是请假离队早一晚也一样,我们还可以一起来机场让他们看着眼馋」。

    伸手解扣子和皮带。

    「我怕你朋友没处去会生气弄得不愉快」。

    「你不是要凉拌她嘛,人家早等着呢!」。

    「你真跟她这么说了?」。

    周婧宜用手轻轻一推,宾夸张的踉跄退坐在床上。

    她身体退后咪起大眼睛缓慢的脱去衣服和裤子,没穿内衣裤!光洁的身体在背后明亮的光线里罩上一层晕眩。

    隔着另一张床上身比例显得太短,白皙的乳房似一浅碗扣在胸上,乳头几乎一色。

    细腰盈盈一握,看不清的软毛显出光洁的腿间三角。

    铺一条浴巾在另一张床上,跨一步跪在床上向着宾,双腿分开肉缝清晰可见。

    睁开大眼睛缓慢的躺下,扑闪的看着宾来享用美妙的肉体。

    宾站起身盯着光洁的阴阜,低下头靠近嗅着,双腿缓慢的分开亮出一切,香水味掩盖了体香。

    宾的舌头抵在可数的阴毛上缓慢的滑过端点,在细条小阴唇上里外舔弄,时而顶在底端的洞口向里,传来阵阵,「嘶,嘶」的吸气声。

    腿分得更开,纤细的手指胡乱的摸着宾的头发和脸颊。

    「喔」。

    转而玉指扒在大阴唇的两边,分开肉唇抬起身体使小阴唇和隙缝更突出,承接更多和细致的刺激依旧保持微笑轻声说,「大多数书在里面,这里都是我们出版社的,想看那本?」。

    旁边的同事过来插话,「我们刚毕业分到出版社实习,同志你一会再过来吧」。

    宾如梦初醒,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知道在出版社工作就放心了一半,红着脸说,「您们忙」。

    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一阵善意的嬉笑。

    如释重负宾心情无比欢畅,嘴咧到了耳根,目标已经锁定且慢且行。

    读书记笔记过了好一阵,「你好」。

    略熟的女声随声望去,是刚才的那个插话的女孩,忙站起来,「我叫于好琪,我同事是厉琳。

    我们几个是好朋友,师专毕业分到出版社实习,来书展帮忙。

    想追我朋友?打这个电话就可以找到我们」。

    递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电话和出版社的地址房间号,「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我们应该就收拾好了」。

    「呃,谢谢」。

    「加油」。

    挥了一下半握着的拳头转身走了。

    「厉琳」。

    宾的心里似乎有所映像,没再细想抓紧最后的机会用功于读书,离开时全馆已空无几人。

    第二天宾提前来到博物馆前看见人们都在忙着撤馆。

    直到出版社的几个人忙完了,于好琪把厉琳叫到一边才走过去,看见宾走过来,厉琳低了一下头依旧不温不火的对于好琪说,「你叫他来的」。

    「我们回出版社了,假我都帮着请好了,送厉琳回家吧。

    路上小心点!呃,你叫什么来着,忘了问了」。

    「王继宾,文大的学生」。

    「噢,再见,嘻嘻」。

    两人慢慢的骑车走着,不想太直白从书展开始漫无目的的找些轻松的话题随便聊着。

    一路骑了很久来到了宋家台,一个在山脚下的可以俯瞰全市的高地。

    宾来过这个地方,基地的办事处就在附近,高中的时候和母亲来过多次。

    到了院门口,「你住在这里?」。

    「是呀」。

    「你父母也在基地?」。

    「对呀,年纪大了不搞技术了,来这个办事处住了几年了」。

    宾终于想起了眼前的女孩就是那个住在后楼比他小两岁扎着小辫的小姑娘,她有个比宾大一岁的哥哥。

    还有张艺甜他们经常一起上学,宾嫌她小不愿意带她一起玩。

    「你们大疏散的时候没走?」。

    「嗯,我和哥哥考到文市上学,爸妈两年前才搬来到这里,来了就听说你们也在这里,他们身体不好就没去打搅」。

    「哇,我也有这么多年没来这里了,我们原来还是青梅竹马」。

    「你可别乱开玩笑,只是小时候认识」。

    脸色微红,语调依旧不温不火。

    「旧识相认,我就回去了。

    再联系!」。

    宾开心的回家告诉妈妈基地后楼的厉伯伯家也在文市,「是啊,我早就知道了。

    忙,就没去打搅。

    你怎么有工夫去办事处?」。

    「没有,正好碰见了他们的女儿厉琳,师专毕业也在文市」。

    「噢,他们还好吧!」。

    「挺好」。

    「女大十八变,我们离开基地的时候她还在上小学又不是同班同学。

    你在学校怎么会碰见和认出她来,这么多年你还真是好记性!那同班的张艺甜你怎么没想起来」。

    宾发现说走了嘴怕引起误会赶紧上楼。

    宾有了电话开始找各种借口与厉琳联系,意思也越来越直白。

    厉琳始终温柔的面带微笑,语调总是不温不火,从不拒绝两人看个电影聊会天,没有任何明示仅此而已。

    在厉琳面前宾就像个毫无经验的少年,全部的本事都一夜消失了。

    宾自我觉得她是接受或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宾的心里一直在追求一生真爱,很是难得的让他碰到了。

    认真的思考这第一次让他心动的真爱,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有了与她共度一生的想法,此生尊重她,从此只有一个女人。

    有了这个想法就开始认真的考虑与马素贤和师丽娜的关系,其他的人只是一时冲动的床上伴侣没什么。

    与师丽娜是情人的关系,为爱割舍也还好。

    难办的是与马素贤的关系,名义上她已是家人认可的未婚妻了,平时宾已习惯了马素贤的存在,还把自己的各种出轨以还没结婚,她不在乎欺骗自己。

    但如何面对一个比自己大,为他多年默默守候,只为付出从不索取已是像家人一样的人说出仰或切断关系比登天还难!该如何面对家庭,社会,和马素贤本人,即使做到了又如何才能把厉琳介绍给家里,宾没有答案!人变得焦虑烦躁,为静下心来以准备考研究生为由闭关在学校,不回家,不见马素贤,也不和厉琳联系。

    把所有的问题掰开揉碎了,一条条的缕清给出答案和选择,再把所有的问题和答案归到一起写出了自己的最终选择!「女人诚可贵,家人更重要,若为爱情故,二者皆可抛!」。

    为追求真爱宾做了即使闹到与家庭父母决裂也在所不惜的决定和坚定信念。

    但他忽略了厉琳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或者说两人并没有谈到那种程度,宾只是一厢情愿的认定而已。

    有时候自信也就是固执的另一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