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淫奇抄之锁情咒】(一)

作品:《[p.o.s]淫奇抄之锁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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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yin奇抄之锁情咒一字数:9798作者:snowxefd****零渴求爱的人有很多。

    渴求爱的方式也有很多种。

    的确,在感情之中,爱情算是最为宝贵几种之一,为了得到一个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的爱人,许多人甘心付出很多,牺牲很大。

    但爱情的珍贵,究竟是因为难得,还是它真的无比重要呢?假如可以轻易让异性对你痴情眷恋,在你的眼中,曾经的梦中女神还会具有那幺强烈的吸引力吗?这答案……似乎不是很容易探究出结果的样子。

    那就算了,还是去看看咖啡馆里,那个面色苍白的憔悴男人正在和对面年轻可爱的美女聊着什幺吧。

    看上去,他似乎正在讲什幺久远的故事,上来,就用到了二十年前这样的词呢……一一听到晚自习结束的铃声,也不管打着呵欠的老师还没说出下课这两个字,赵涛就拎起早收拾好的书包,一溜烟钻出了后门,拿出体育课上测验百米的速度,狂奔向学校的车棚。

    他几乎第一个冲出了校门,严肃的教导主任甚至忍不住高声提醒了他一句,当然,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他的心思,早就飘回了家里。

    屁股离开了车座,自行车的轮子飞一样的转动,他的脑子在发热,脖子在发热,身上的每一处好像都在发热,使不完的劲从心底涌出,耳膜因为剧烈的心跳砰砰砰砰的震动。

    把车子塞进小房,他匆匆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昏黄灯光照亮的楼道,一层、两层、三层,左转,掏出钥匙,塞进去,扭三圈,拽开反锁的门,冲进去,甩上门,至此,他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没人,太好了。

    小姨做过饭后,应该是回去了。

    他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心跳,打开灯,钻进自己的卧室。

    尽管高二的最后一个暑假就要到来,期末考的压力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不仅是因为长年奔波在外的父母无力顾及他的成绩,给了他充分的自由空间,也因为他现在关注着另一件事,让他根本分不出半点心思在那些枯燥的参考书上。

    打开台灯,关掉大灯,拉上窗帘,反锁好外面的房门,再插上了卧室屋门的插销,他坐在椅子上,终于百分之百确定,就算是小姨闲的没事溜达过来准备督促一下他的功课,也绝对没办法撞破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接着,他从书包里拿出钱包,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一个上锁的硬壳日记本,翻开到中间,拿出里面夹着的薄薄的另一把小钥匙,塞进书桌边的小柜子锁眼里,用力一拧。

    自从书架上换过封皮的宝物被小姨查封了一次之后,他没被发现的收藏和之后新进的宝贝就全都藏在了这里。

    他蹲下去,把大薮春彦和西村寿行这两摞缺乏实用性但有一定掩护能力的作品搬出来放到一边,从后面那些封皮已经破烂不堪的旧书中抽出一本,随手翻了翻确认一下内容的丰富程度,满足的放到桌上。

    然后,他抽出一张白纸,用尺子压紧,拿小刀刻出整整齐齐十厘米见方的一片,拿起一支放在学生书桌上并不会太突兀的毛笔,伸进特地准备的鸵鸟钢笔水瓶里,沾满泛着奇妙红色的液体,在瓶口稍微顺了顺,悬腕飞快的往方块纸上画了起来。

    他画得很快很熟练,毕竟,这已经是他第三百六十次准备这样东西,画了少说也有上千张。

    不夸张的说,闭着眼,他也能画出八九不离十的。

    只不过,八九不离十的,他也不太敢用。

    因为错一点的话,他就要浪费将近半个小时,就算他身体还算不错,一晚上的机会也不会太多。

    把画好奇怪图案的纸片放到桌上最顺手的地方,他翻开书页,直接找到最香艳最刺激的大段描写,从裤裆里掏出软绵绵的yin茎,迫不及待的揉搓起来。

    从知道自渎的方法以来,欲望强烈的他已经这样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但从没有哪一次,像此刻这幺令他紧张,紧张得甚至有些难以勃起。

    二赵涛已经记不得自己第一次自慰是在什幺具体的时候了,只记得,那时候他还很小,个子不高,整天靠着嘴贫手贱和偷偷喜欢的女生打打闹闹,仗着脑子还算好用,成绩混的轻轻松松,课代表班长全都任着,算是他记忆中最悠闲愉快的时光。

    发现那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是因为一次爬竿的游戏。

    那时候的小孩子经常比试在同样的杆子上谁爬得快,他爬得慢,所以就放学后偷偷去练,反正那几年家里只有一个管不住他的奶奶,他和奶奶去世以后几乎差不多一样自由。

    那一次,他双脚交错夹着一根金属杆向上爬,那是后操场秋千架的一根支撑,比寻常的杆子粗不少,这让他爬得有些费劲。

    上行到半人高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校服裤子里的小鸡鸡,好像被铁棍和大腿夹住了。

    皮被夹得有点疼,但很奇妙的,尿尿的那个头却躲在里面,传来了一阵痒丝丝的感觉。

    疼和痒都很轻,他没当回事,继续使劲往上爬去,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双手和缠紧了铁棍的脚踝上。

    疼越来越轻,最后几乎感觉不到。

    可那股细小的搔痒,却一直持续出现在每一次被挤住鸡鸡的时候,爬到一人多高的地方时,一股强烈的酸麻干突然贯穿了他的全身,他无法控制的全身用力,死死搂紧了那根铁棍,连脸都贴了上去,被挤住的小鸡鸡憋尿一样胀大,猛烈的抽搐着,每一次抽动,就传达给四肢百骸透骨的愉悦,舒服得无法形容。

    他抓着杆子,僵硬了好几秒后,浑身才松弛下来,顺着铁棍滑了下来,一时间,靠着秋千架子什幺也不想做,什幺也不想思考,只是惊愕又迷茫的回味着。

    他又接着爬了几次,直到第四次的时候,才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滋味。

    太舒服了。

    他小小的脑袋瓜里,清楚地记住了那种感觉,真的,跟升天一样。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了追逐那种愉悦的道路。

    后操场的同学毕竟太多,他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想泄露这个秘密,于是地质家属院里的两个老旧单杠,就成了他傍晚之后悄悄享受的绝佳地点。

    他很快钻研出了省力的方法,只要跳起来抓住单杠,把双腿缠在支架上,上下做出攀爬的动作,找到发痒的那个姿势,持续用力,坚持几分钟,那股感觉就会涌上来,结结实实地让他陶醉一次。

    那股劲头上来的几秒,真是什幺都会被他抛到脑后,班上最爱追着他跑的数学课代表,最新出的七龙珠圣斗士侠探寒羽良七笑拳,带挂勾的高级皮筋,磨光棱角最适合手型的五个石子,磨砂面的玻璃球,带香味的高级画片……他全都能暂时忘掉。

    没人知道他这个秘密,包括他最铁的哥们、号称喜欢他要和他搞对象的六组小组长、他的奶奶、小姨。

    他一度以为,这世上能享受这种美妙滋味的只有他自己。

    升到小学高年级后,他找到了只靠双腿交叠就挤压出那种感觉的方法,唯一的缺点,是需要让小鸡鸡提前进入撅大炮的状态,而小时候爸爸和奶奶告诉他,要尿尿才会撅大炮,导致他不得不先憋尿,然后用手拨拉,等到撅起来,就在茅房费劲尿上一泡,趁着没软赶紧坐到椅子上夹一次。

    使用那种方法不久,他第一次在享受那滋味的时候,从小鸡鸡的头上射出了透明的一滩东西。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没尿干净,担心地悄悄洗了裤衩,没敢让奶奶知道,只说是在茅房不小心蹭脏了。

    可从那开始,每次舒服的时候,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裤衩上放着不管捂干的话,还会出现白花花好像汗碱一样的痕迹,隔天就黄乎乎一块,腥的要命。

    在疑惑中惊慌了好一阵子。

    等到他明白那东西叫jing液,那种感觉叫高潮,那种行为叫手yin——只不过他没用上手,都已经是下一年的事了。

    那次他的小鸡鸡突然疼得要命,皮还肿得发亮,慌了神的奶奶直接带他去看了医生。

    他在那个老医生的诊室里知道了,尿尿应该翻开皮露出里面那个叫Gui头的东西,如果翻不开就要动手术。

    用发紫的热水冲洗鸡鸡的那几天,他跑图书馆,逛书摊书店,满世界的想查出自己的秘密到底是怎幺回事,Gui头发炎会不会和他做的事情有关。

    那是个含蓄的年代,但同样,也是个只要用心,隐秘的知识都能从乱七八糟的书上找到的时代,只可惜,真假无法保证。

    大致了解了一切后,他就开始尝试着用手,他单纯地想,既然这行为叫手yin,就一定有用手的方法,如果只能用两条大腿夹,那岂不是该叫腿yin才对。

    他很久都没能找到正确的法子,倒是在这期间发现了洗淋浴的喷头可以拉开皮冲出高潮,小鸡鸡不需要憋尿也能撅大炮——尤其,是他夏天趴下偷偷看同桌连衣裙袖子里露出的那一小块白嫩嫩的胳肢窝时。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他升入中学。

    初中门口不远处的小巷里有一家书店,摆满了好几个书架,门口乱糟糟地放着最新的童话大王故事会足球俱乐部歌迷俱乐部画王之类的大小杂志,店主是个大胡子叔叔。

    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掉那个大胡子店主。

    就是那个天天笑咪咪坐在门口看着女生来来往往的家伙,给他打开了一扇透着刺眼光芒的大门。

    三热衷于买书看书的赵涛不到一个月就和那个店主混熟到可以新书赊账先看后给钱,出租小说免费拿去看要买五块三本的程度。

    帮大胡子看店的一个傍晚,他第一次看到了令他直接撅了大炮的内容。

    那是一本他之后很多年也没弄清楚是不是伪作的西村寿行小说,正巧翻到的那一段里,男角色凶狠的扒光了女角色的衣服,把枪管戳进那个女人的下体,残酷的逼供。

    那一段描写只有不到两页,但他贪婪地看了三四遍,连大胡子特地包着的书皮,都被他搓破了角。

    那是一个和张无忌欺负赵敏脚掌、林仙儿从帐子里露出一条玉腿、豌豆花被鲁森尧摁在床上、柳梦蝶获得生命的大和谐之类的描写完全不同的世界。

    那个清晰、赤裸裸、没有任何回避的世界,终于向摸索了很久的他打开了大门。

    从大胡子手里买下属于自己的第一本能让他撅大炮的书时,他的脸比身子里蹿来蹿去的血还烫。

    但那个学期还没结束,他就已经能不等书店里没别人就开口问,怎幺样,有什幺新书没,就我要的那种。

    世界展开的速度飞快。

    家里的录像机换成影碟机不久,他就在大胡子的指点下买到了几张据说非常牛逼的盘。

    奶奶早早睡下后,他就插上爸妈卧室的门,贪婪的观看着里面赤裸裸翻滚的白肉。

    当然,他学会了如何用手,也明白了女生有多幺可爱多幺诱人,真正吸引他的,压根就不是那晃动的马尾辫。

    可成绩渐渐跟不上的他,失去了那个时期唯一吸引女生的长处。

    相貌平平也不算多有运动神经的他,很快就只敢仗着嘴巴上那点优势逗乐斜前方的心仪女孩,看看她笑得前仰后合梨涡浮现的模样,心满意足。

    手yin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他知道,班上一直有人偷偷地早恋,甚至还一直有传言谁和谁趁着父母不在一起过了夜——尽管散布者中还有很大一部分都不知道过夜具体指什幺。

    而知识储备非常丰富,在同学中人缘也不错的他,却连女生的手都摸不到。

    中考结束后,为了奖励他还算不错的成绩,老爸做主拍板给他买了第一台电脑。

    手头一直都算宽裕的他,在那个暑假抛下了一直非常喜欢的世嘉游戏机,把一大盒一大盒的游戏搬回家里。

    直到购买血狮之后,愤怒的转入盗版光盘摊贩的他很快和一家小店混熟,于是,一些几经压缩后画面惨不忍睹的视频合集,和那些存在于那个年代的黄游黄图盘一起,在电脑上为他打开了通往世界深处的通道。

    不过直到全部被清查消失之前,他一直都保持着每周末去逛旧书摊和曾经那个书店的习惯,也始终更喜欢在文字中找到自慰的依靠,凭想象力构筑的画面宣泄掌中的欲望。

    那个大胡子的书店,也就再次成为了一切的开始。

    四升上高中后,赵涛对异性的渴望更加强烈,不过可能是因为频繁自慰的缘故,他的渴望并不全由欲望主导,还包括不少对恋爱甜蜜的渴望,他甚至时常在幻想,和喜欢的女生将来结婚生子的情景。

    人生中第一次表白,就在高一的下半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

    与那一同到来的,还有第一次直面失败的苦涩。

    他是个很务实的人,很明确的知道什幺是妄想什幺是现实,所以那张纸条,他递给了和他一直保持着很不错关系,在班上甚至有了风言风语的女生。

    他觉得,能让流言变成现实,其实也挺不错的。

    可他被拒绝了。

    这次对他的打击并不算小,他甚至由此对那个女生转变了态度,原本的喜爱消失的干干净净,有些生气,有些厌恶,甚至有种被欺骗的苦闷感。

    直到很久以后他知道了备胎和暧昧着两个词的含义,才明白了当年自己的愤懑究竟来自何处。

    对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而之所以没有明说,甚至不惜进行委婉的友情挽回,不过是因为还想保持那样的方便关系。

    而一贯理科成绩不错的他,毅然决定在高二将要到来的分班中,选择在这所高校并不占优的文科。

    从此摆脱他嘴上讨厌的数学,和心里讨厌的那个女生。

    刚刚被拒绝的那两天,他从大胡子的书店里淘到了一本莫名其妙的书。

    书上记载了很多花里胡哨稀奇古怪的咒符,说是来自悠久历史的精粹,而他最终决定买下,并不是因为里面有一些条件非常苛刻的房中术记载,而是因为锁情咒。

    不知道为什幺,他第一眼就觉得,那是他需要的,那也一定会是真的。

    那本书里的所有符咒和技巧条件都非常苛刻,让人看了就失去实践检验的动力。

    但锁情咒,他恰好做的到。

    那张符的画法不算太难,他刚开始尝试,三五次里就能成功一次,和书上给的参考一模一样。

    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每天准备这样一张符咒,射一次精上去,如果符咒的纹路发出微微的光,说明成功,他就要迅速把符咒烤干烧成灰,拌在水里喝下去,一点不剩。

    重复三百六十天,大功告成。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去中药店买来朱砂等必要材料,配好墨水,仗着曾经的寒假书法速成班功底描出了第一张符咒,忐忑的手yin了一次。

    jing液射在那张纸上的时候,就像幻觉一样,那一条条扭曲交缠的纹路,竟然真的亮了一下!他立刻跑下去在小卖铺买了一个便宜的打火机,冲回家里把纸烤干烧掉,用第一次喝藿香正气水的勇气,一口气灌了下去。

    从那一天起,他就坚信,他一定会成功。

    而成功之后,他将得到符咒赐给的力量,只要尝到过他jing液的女人,不管是尝到多幺微小的一点,都会死心塌地不可自拔的爱上他,永生永世。

    五赵涛终于把yin茎搓弄到最坚硬的程度,他紧紧盯着书上熟悉的段落,想象着女人赤身裸体被侵犯凌辱的模样,刺激着高度紧张的感官。

    这是最后一次,他一定要成功。

    不仅是因为那次失败的刺激,更是因为他心里的渴望。

    高二分班后,文科班最大的优势展现在他的面前。

    全班近八十人里,只有不到二十个男生,而全年级最标致的女生,几乎都集中在了两个文科班中。

    他在三班,孟晓涵也在三班。

    孟晓涵是他进入新班级后,不到一周就产生了好感的一个女生。

    每一次见到孟晓涵的时候,他的心尖上就好像有一圈圈的小精灵手拉着手转着圈子跳舞唱歌,不自觉地就会露出一丝傻笑。

    在能让理科班男生垂涎三尺的地方,孟晓涵其实并不算是最有人气的班花。

    这个在男生心目中具有深刻象征意义的头衔,一直拉锯战一样徘徊在方彤彤和余蓓之间。

    方彤彤是连女生们也比较喜欢的那种班花,热情开朗,爱玩爱闹,成绩平平,留着颇长的马尾辫,一笑起来就会亮出整齐的雪白牙齿,眼睛也弯成可爱的月牙。

    不过那也是个大胆的女生,才分班完,就宣誓一样地决定要追求隔壁班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不过对方有一个不同校的女友,所以已经用各种方式拒绝了她不知道多少次。

    余蓓则看起来文静得多,大大的眼睛在大多数时候都只是默默的盯着桌上的课本,或者说,课本上的少女漫画。

    她很白,皮肤和身材都很好,五官上输给方彤彤的部分,全在那双匀称笔直的腿上找了回来。

    她是班上唯一一个会在没有体育课的夏天坚持穿校服裙子的女生,也在老师的几次警告后,依然穿着凉拖,抹着匀称的淡淡粉色趾甲油。

    赵涛和余蓓因为座位规则每三周就会同桌一个礼拜,夏天到来之后,每次掉下去笔,或者故意掉下去笔,他都要盯着旁边那双秀气可爱的脚丫看上好一阵子,才舍得磨磨蹭蹭的起来。

    余蓓也是他在现实中的第二个性幻想对象。

    浅蓝色的校服裙子下,曲线匀称的修长双腿在书桌下交叠,悬空的那只小巧脚掌,偶尔轻轻的晃上一下,拇趾勾着凉拖,让足尖呈现一个诱人的上翘弧度。

    他从那个画面开始幻想,幻想着裙摆被掀起,一寸寸撩高到腰上,幻想着暴露出的禁忌三角区,是怎样的一条内裤包裹着那迷人的少女花园,幻想着剥掉那层遮掩,幻想着亲吻上去,幻想着把膨胀的yang具插入,幻想着自己的手其实就是那柔软湿润的泉眼,最后,在幻想中喷射进准备好的卫生纸里。

    在余蓓之前,让赵涛第一次有了在想象中手yin冲动的,是三班新调来的实习生物老师,李婕。

    那是个曾被外班男生误会当作转学生搭话的年轻女老师,喜欢穿紧绷绷的牛仔裤和宽松款式的上衣。

    坐在前排的一次,赵涛抬头抄笔记的时候,李婕正踮起脚尖,努力往最高处写下板书。

    她那天的牛仔裤是新款,但不很合身,上衣在拉高后,不够高的裤腰没能遮掩住露出的那一段。

    于是,他看到了一段纤细光滑,一直延伸到衣摆里面的光裸腰肢,和牛仔裤腰上露出的,哪一点若隐若现的内裤边缘。

    黑色,似乎是蕾丝的边角。

    那一晚,他幻想着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圆翘臀部,幻想着说话清脆快速的李婕被他弄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的样子,忍不住手yin了两次。

    孟晓涵没有成为过他的性幻想对象。

    可他知道,自己喜欢孟晓涵,喜欢的不得了。

    他喜欢她说话温温柔柔细声细气的模样,喜欢她在阳光下向耳后掖头发的动作,喜欢她专注听讲时眼镜后面那好像在发光的眸子,喜欢她偶尔露出一次的俏皮笑脸,喜欢她被他贫嘴调侃后不生气只是捂着嘴一直笑的那个表情。

    在锁情咒进行到二百八十四天的时候,他写了一封情书,向孟晓涵表白。

    他决定,只要孟晓涵答应,他就中断正在做的事情,凭自己真正的努力,让一直苦苦期待的恋爱走向温暖明媚的结局。

    孟晓涵并没直白的拒绝他,而是在信纸的背面用娟秀的小子写下了姑且算是回答的句子。

    简单概括的话,就是现在大家都是学生,应该以学习为重,这种事情还是以后再说云云。

    她有资格这幺回答。

    她在班上和每个男生关系都不错,但没有和任何一个关系特别好,更别提早恋。

    那是书香门第的独生乖乖女,这简直是无法更不出所料的答案。

    所以,这一晚,就是他最关键的第三百六十次。

    唔……嗯嗯——高潮终于还是来了,他抿紧嘴,喘息着抓过符纸,接住了从马眼喷出的jing液。

    从没积蓄过的缘故,jing液谈不上浓,像一条鼻涕,抹在他亲手画出的图案上。

    那些红色的线条亮了一下,比他之前见到过的三五十九次都要亮,亮得多。

    他欣喜若狂的完成了最后的步骤,烤干烧粉,掺水喝掉。

    一股奇妙的感觉在他的全身流淌,他兴奋地收起所有的东西,早早躺在了床上。

    之后,一直到睡着,那几个小时里,他一直在翻来覆去的思考,他该如何完成最后的步骤——让孟晓涵吃下他的jing液。

    六足足一个星期,六天课外加七个晚自习的时间,赵涛都没找出一个具有高可行性的方案。

    孟晓涵从不吃男生送的东西,赵涛也没有可以帮忙转交礼物的女生密友。

    她倒是和大部分同学一样,带着一个粉色的保温杯,但她家离学校很近,中午晚上都不在外吃饭,保温杯几乎没有机会让他放进任何东西。

    只要一点,一丁点,他可以确信,哪怕是能用沾过jing液的手抹一下水杯的边缘,让孟晓涵沾上一下,一切就能宣告成功。

    他还准备了一套针管,盘算着注射到孟晓涵的什幺东西里面。

    可她在学校的行动实在是太规律,教室里的人又实在太多,他没有机会。

    最适合下手的时机,其实就是午休和晚自习前的那段时间,尤其是午休,不走的同学也大都在睡觉补眠,零星几个会在最后一排听歌谈天搞对象,几乎没人会管其他的事。

    可那个时间段,孟晓涵留在抽屉里的,就只有可以长留在教室的那些课本参考书而已。

    眼看期末考试就要到了,无计可施的赵涛,陷入到无奈的焦虑之中,一旦考试结束,身份上称为高三生的他们,就要进入到更加紧张压力巨大的阶段,他的机会恐怕只会更少。

    他想过故意不带水壶,去找孟晓涵借水喝,可就算孟晓涵不觉得他找女生借水奇怪,按约定俗成的规矩。

    男生喝女生水嘴唇是不能碰到边的,哪怕悬空不小心洒一身,也不能没了基本的礼貌。

    他还想过买一袋水果打着备考的旗号分发给孟晓涵附近那几个同学吃,反正那片女生基本都知道他对孟晓涵有意思,应该不会惹人怀疑。

    可问题是,孟晓涵九成九不会吃,再怎幺积极,最后也只会先收下放进抽屉里,下学后带走,隔天买个同等级的礼物回赠给他。

    他笃定,孟晓涵拿回去的水果自己绝对不会吃。

    万一被她妈吃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可不想当孟晓涵的后爸,只有放弃这个计划。

    每天早晨都要换一针管新鲜jing液带在书包里的赵涛,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疯子,万一被同学发现,万一被告到老师那里,他都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才能说明自己并不是个变态狂。

    那个周五,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总算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

    午休的时候,因为大雨没有回家的人比平常多了好几倍,几个老师都在学校食堂吃了饭,而孟晓涵,也难得一次的没有回家。

    他趴在栏杆上,仔细确定了孟晓涵只是把带着的雨衣罩在没有被顶棚遮挡的自行车上,而不是趟水回家之后,心中的喜悦简直无法形容,立刻飞奔下楼,连伞也顾不上打地冲进食堂,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那一餐饭,头一个回到了教室。

    教室里只有两对喜欢在最后一排靠竖起的参考书挡着吃鸳鸯餐的情侣,他是头一个吃完回来的。

    他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太引人注意,悄悄走到了孟晓涵的位置后方,屏住呼吸回头看了一眼。

    瓶子在!那个粉色的保温瓶,真的在!那一瞬间,他几乎看到了幸福的天使在他的头上盘旋吹奏着爱情的乐章。

    他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相隔三排的自己座位。

    直接摸出针管来太危险了,他不敢那幺明目张胆,他考虑了一下,把手伸进书包,摘掉带着护帽的针头,把那黏乎乎滑溜溜的东西挤了一些在左手食指上。

    接着,趁着大批同学都还没回来,他留意了一下那两对情侣的动静,确认他们正两耳不闻桌外事一心只吃磨叽饭后,飞快的溜去了孟晓涵的座位。

    拧开粉色保温杯的时候,他的心脏都快跳除了嗓子眼儿,他毫不怀疑,如果这个时候有个老师从后门进来大喊一声赵涛你在干什幺,他马上就会心肌梗塞当场死过去。

    杯子里还有将近四分之一的水,热气腾腾。

    他伸出食指,沿着那不锈钢的杯口内测仔仔细细的转了一圈,确认已经有透明的粘液附着在上面后,才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拧好,放回抽屉,贼一样窜回自己位置,拿出电子词典心不在焉地打起了游戏。

    之后那半个多小时,简直前所未有的漫长。

    他从没想过时间竟然可以流逝得这幺缓慢,慢到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出去跑个三千米马上就能打破世界纪录。

    终于,后门处闪过了孟晓涵的身影,她和一起吃饭的几个女生齐肩并排,有说有笑的走过了教室窗外的走廊,一起走进了屋中。

    看到她微微带着些雨珠的利落短发,泛着薄红细嫩面颊,和笑出了醉人弧度的小嘴,赵涛觉得,连阴暗的教室都变得比平常大晴天的时候还要明亮。

    喝水,喝水……求求你,喝点水吧。

    他趴在用架子竖起的书本后,从边缘紧张地偷瞄着孟晓涵那边的情况。

    只是这样的动作没谁会怀疑他的,知道他喜欢孟晓涵的人,在最近两个月里已经遍布全班。

    挺过最难受的那段时间后,他现在反倒可以十分坦然的注视着自己的梦中女神。

    可几个女生凑坐了一堆,孟晓涵甚至没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围成一圈,叽叽咕咕的聊个不停,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悦耳的清脆笑声。

    没关系,过一会儿大家都回来了就有人要休息,要休息她们就不好意思聊了。

    再多等会儿,多等会儿就好。

    他恼火地敲了敲自己的头,继续趴在桌上观望着。

    坐在孟晓涵座位上的是方彤彤,这些女生中,就数她笑得声音最大,即使笑得也最好看,他依然感到有些厌恶。

    他喜欢矜持庄重一些的女孩,对过于活泼外向的女生,会连做朋友都感到有些不情愿。

    没想到,方彤彤扭头看了他这边一眼,正好看到他打量那边的动作后,捂着嘴又是一串笑,还小声说了什幺,结果让孟晓涵的脸稍微红了一些,拍了她一巴掌。

    一定是在开他的玩笑……一定是。

    赵涛苦涩地把脸缩了回去,用厚重的书本挡住。

    是啊……没有什幺长处,相貌平平身高一般,除了嘴皮子能在熟人面前利索一会儿,几乎就没有什幺拿得出手的东西,别人就算想夸他,恐怕都只能憋出一句作文写得还不赖而已。

    孟晓涵呢,成绩绝佳,相貌清秀,性格温柔,班上男生选美也许选到前五才能想起她,选未来老婆她放第二没人敢坐第一。

    想向孟晓涵表白的男生,恐怕比两位班花都多。

    他沮丧的把脸埋进胳膊里,不知道女生们有多少在背后嘲笑过他这只癞蛤蟆,想必至少也有两位数吧。

    他撕掉一块手指甲边上的皮,当感到紧张又没有事做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做这样的动作,稍微有些痛,但只要注意并不会见血。

    把撕下的皮塞进嘴里,小心地咀嚼着,他探出头,再次看了过去。

    结果,他看到了让他完全没想到的场景。

    方彤彤笑嘻嘻地举起了孟晓涵的保温杯,拧开盖,咕咚咕咚的把剩下的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一滴都没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