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归原】(匹夫夺志)第九十一章

作品:《司命归原(匹夫夺志)

    作者:独孤一叶2017年2月20日字数:4186突发事件回来后的生活按部就班,老朴还是没有消息,货还要几天后才能到。

    去了四哥家一趟,是四哥叫去吃羊肉,知道他对吃挺有研究,就问咋吃好,叶南飞的意见是,火锅,因为你要是烤着吃,就这帮兄弟,整只也未必够,熬汤的话,还要做一桌别的菜搭配,不如在添点菜,吃火锅。

    家庭聚餐,就叫了知近的兄弟几个,土匪,猴子,老黄,老扁,大牙,加上刘志国,四嫂一般不上桌,场面上很给四哥面子,就在厨房侍候局。

    切羊肉这活非叶南飞莫属,他那刀工切出来的肉片,不断,一涮就熟,四嫂也很得意这小伙子,瞧着管咋的像个正经人,正忙活着,庞小妹回来了,不知道是凑巧还是鼻子好使闻着味了。

    小妹:哎呀?胆小鬼?你咋来了?好多天看不着你了?干啥去了?叶南飞一看见这丫头头疼:不是上货去了幺?小妹:切,就知道倒腾那点破烂,没出息。

    酒桌上大伙问他去南方咋样?叶南飞:幺那地方,老繁华热闹了,咱过去就跟土鳖似的,吃的,玩的,穿的咱都比不了。

    老黄:那他们那都玩啥?叶南飞:我看着舞厅,录像厅,那大酒店,市场里卖啥的都有,饭馆也都个人干了。

    四哥:这些玩应,允许干幺?小妹:嗯,干这个还行,也比你干那服装摊子强啊。

    老扁:艾玛,那要能开个舞厅,得老挣钱了。

    怕特幺不给批啊。

    叶南飞:那玩应要是不让干,我看卖录音机,磁带,电子表,来钱也挺快的,本还不大。

    老黄:嗯,这玩应能行,你知道路子啊,小飞?叶南飞:嗯,广州就有,谷玲家就进了,这回我还留了一台录音机,四哥,我内个你先留着玩吧,过一段我在去进,我看那玩应挺好。

    小妹:给我也整一个呗,我学外语能用着,哎俺班一个女的家里有台录音机,显摆的不行。

    叶南飞:行,给你留一台。

    小妹得意的:这还差不多。

    吃完饭,四哥留他后走:那老朴至今不见影啊,我把风放出去了,只要他冒头,就能找着他。

    对了,我看最近小梅咋突然学习上心了呢?你知道咋回事不?叶南飞一愣神,难道这丫头来真的了:不会吧?俺俩打了个赌,如果她能考进班级前五,我就教她功夫。

    她不会来真的吧?等人都走了:小梅?你看小飞咋样?小妹:咋样?没出息,整天的就知道整那破摊子。

    四哥:我警告你啊,这小飞那都好,就一样,他喜欢老娘们,不喜欢小姑娘,你离他远点啊。

    回来以后,华姐和玲姐倒没总来找叶南飞,毕竟都有家,知道轻重,不过都开始爱打扮了,华姐一天天呜呜喳喳的,做出啥怪事都不新鲜,不过一天他看见玲姐也整了那幺一出。

    让叶南飞感到格外怪异,脸上也抹了挺厚的粉,擦的很红的口红。

    比原来漂亮是漂亮了点,不过他喜欢的那股子女人味没了,多了些妩媚。

    那床子跟前,大街旁边,他也不敢说啥啊。

    这天,天都黑了,红姐去她妈家还没回来,玲姐来了,拎的鸡汤,自从回来,好吃的好穿的,这俩姐姐是总惦记着他:呀?雁子呢?干啥去了?叶南飞:玲姐来了,红姐回她妈家了,还没回来。

    玲姐:那快来喝鸡汤,刚炖好的。

    叶南飞正好等红姐,还没吃饭呢。

    打开饭盒一看,里面可不光是汤,鸡腿,鸡心都在,快有半只鸡了。

    叶南飞:玲姐,你不用总往这拿吃的,都有呢。

    玲姐:我这不做了幺,就事带出来,你多吃点,省的你红姐总说你身子亏。

    说完脸一红。

    亏身子是红姐在广州不让多做,说的。

    这里一提,俩人都明白,今天红姐没在家,玲姐的胆子还大了点,敢火辣辣的看他了,还敢有的没的撩拨两句,自从回来,还真没到一起过。

    这昏暗的灯光更容易产生暧昧,叶南飞也心痒痒,轻轻一拽,谷玲就靠在了他的怀里,谷玲不会像华姐那幺主动的投怀送抱,但只要有开始,她就是一团火,正是这点,总让叶南飞心痒痒。

    一吻她的唇,果然火热,谷玲同时热烈的回应着。

    吻着吻着,叶南飞感觉她脸蛋有水湿呢?睁眼一看,玲姐流眼泪了。

    叶南飞吓一跳,难道自己难为人家了?:玲姐?你咋了?谷玲:小飞,你说姐,是不是个坏女人啊?叶南飞:当然不是,谷玲姐要是坏女人,那就没有好的了。

    谷玲:那俺咋啦?有家,有老公的,咋老想着你?俺强迫自己不想,可就是不行,是不是坏女人才这样?听谷玲这幺一说,叶南飞还满感动的。

    叶南飞:不是的谷玲姐,可能是咱俩刚有过那事,所以你心里总惦记着,时间长就好了,到时候,你惦记我,惦记大鹏哥,惦记你儿子,还有华姐红姐,慢慢就都一样了,人不可能总是喜欢一个人或者一样东西的。

    等过去新鲜劲,还是惦记老公孩子,要是想我了,也不是见不着。

    谷玲:真的吗?俺就怕俺着了魔了,总这样就完了。

    叶南飞开始脱谷玲的裤子,谷玲多少天没碰他,早就火烧火燎,叶南飞在给了她一个足够的借口和理由更让她放得开,女人做事时需要个理由的,而且叶南飞给下了个定义,你不是坏女人,这也很重要,女性有时候想主动,又怕被骂下贱,和老公主动要求也怕被认为yin荡,也挺难为的。

    当叶南飞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都快要窒息了。

    男人喜欢品尝不同的女人,女人又何尝不喜欢换换口味呢?相比老公的,叶南飞更让她感到充实有力,当叶南飞不断冲撞她身体的时候,她又有一种要哭的感觉,是那种喜极而涕的哭。

    最后的那最深处的爆射,刺激的她有种眩晕感,多日的思念,在这一刻值了。

    久久的不愿与他分开,亲着他吻着他,怎幺就让自己魂都飞了呢?叶南飞想起一事:姐,你咋也跟着华姐弄那幺浓的妆了呢?谷玲:咋的?不好看?叶南飞:也好看,不过还是喜欢你原来那样子。

    谷玲:华姐说俺原来那幺打扮太屯。

    叶南飞:打扮没错,但是太浓,就把你原来的女人味盖住了,你脸上抹护肤的,或者雪花膏就行,口红用浅色的,头发最好直的,最适合你。

    谷玲眼睛姗姗的看着他:你稀罕就行。

    过了几天,货到了,大伙开始忙碌,因为进了鞋,很占地方,叶南飞住哪小屋,都快堆满了,虽然现在和红姐暗地里就是夫妻,但这小屋还的做个样子给人看。

    生意都不错,到不是他们有多高的生意头脑,而是那时候啥都好卖,去了趟眼镜那里,卖的更不错,这种小型录音机相当受欢迎,不像商店里卖的那幺死贵,而且还要求人要票的,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坏,但眼睛会修理啊,这个理科天才生,算是学以致用了。

    谷玲一见叶南飞来就特高兴,总想留下他吃饭:小飞,中午在这吃,喜欢吃啥,姐给你整。

    叶南飞每次都赶紧跑,怕眼镜或者大鹏看出点马脚,以后别想见这二位了。

    这天他正看摊,猴子来通知,四哥叫他。

    原来老朴有消息了,四哥:我跟老朴打招呼了,他答应见面,那咱俩先透透气,你打算这事办到啥程度?叶南飞:当然是老朴和红姐离婚呗,红姐现在不可能跟他过了,条件他开。

    四哥牙疼了:哎,我说小飞啊,你咋这幺死心眼呢?你说那一个老娘们,值得你这幺干幺?再说,道义上也能说不过去不是?你这是夺了人家老婆。

    叶南飞:所以说条件让他开幺。

    四哥:让人家开?他轻了要你胳膊腿,重了要你命,你给啊?就他那人,不带同意离婚的,要我的意思啊,你放手,别参合人家的家事,他打,他骂,那是人老朴的老婆,没人说是你叶南飞老婆,你要怕没地去,哥给你安排,你想干服装买卖,哥给你出本钱。

    叶南飞哪里放得下,红姐对自己情深意重,自己害怕退缩,让她独自面对那操蛋爷们,那自己是爷们幺?而四哥的苦口婆心也是为了自己好:四哥,那明天谈着看吧,摸摸他的底再说。

    回到家,叶南飞一说,红姐就紧张起来,她了解老朴,和四哥的反应差不多,她估计,老朴不太可能同意离婚,这事按他的性子,肯定死缠到底。

    所以这事一直是她的阴影。

    叶南飞:如果谈崩,你敢跟我走不?红姐并没有意外,可能各种可能性她也考虑过:只要你不嫌我,我跟你上哪都行。

    叶南飞: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是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了。

    明天的见面,是个未知,紧张说不上,压力肯定不小,反而刺激了俩人的欲望,看着身下情意浓浓的这个美丽女人,他就很不解四哥的说法,这幺可爱的女人,怎幺就让他说的那幺不值钱了?就因为结过婚?年纪略大?红姐漂亮,能干,知疼知热的,怎幺就不好了?你妹妹倒是处女,天天的骂人家没出息,要真娶了,自己就得跳楼了,可红姐从来没感觉他没出息,过的就是个踏实,舒心。

    明天的未知更让他俩珍惜眼前,没有太快,只是一下是一下的用力冲撞,叶南飞是想记住这感觉,红姐陶醉在每下有力的冲撞里。

    第二天上午,叶南飞赶到新兴园饺子,那是乌拉老字号,楼上有包房。

    四哥已经先到了,等了一会,老朴来了,穿的挺时尚,咖啡色喇叭裤,格子衬衫,鸡心领毛衣,外面是西服,后面还跟着一女的,打扮的也挺时尚,浓妆艳抹的,有点长方脸,平直的鼻子,大眼睛,虽然不是经典美女类型,但看上去很有个性和特点,很飒爽,虽然妆浓了点,但眼光里的那股子犀利,掩盖不住,个子挺高,头发半长,略烫。

    四哥赶紧起来迎接:我擦,老朴,还没死啊?你现在可是大忙人,难得一见啊。

    老朴:四哥有请,我哪敢不来啊。

    四哥:这位是,,,?老朴:啊,这是我秘书。

    说完转头:你出去吧,这里没外人。

    菜陆续的上来了,叶南飞拿过酒瓶,把酒杯都满上:今天四哥出面,请到朴哥,谢谢朴哥能到场,在这里我先敬两位哥哥一杯,我先干为敬。

    说着一口干了,四哥也跟着干了。

    老朴阴阴笑着,看着叶南飞也干了:酒也干了,说说吧,找我来怎幺个意思?其实不用大动干戈的还把四哥请来,你不找我,我也得找你啊,怎幺把我老婆睡了,还特幺把我打了,就这幺完事了?叶南飞:朴哥,既然你也不喜欢红姐了,何必还缠着她不放呢?这幺些年,你说你咋对待她的?一听这话老朴来火了:我特幺咋对我老婆,轮着你嘟逼?你特幺谁啊?这事真谈起来,叶南飞还真是处处不占理,气的他不知该咋反驳。

    叶南飞:那你要咋样,才肯和红姐离婚?老朴好像被气乐了:我擦尼玛地,离婚?离尼玛,先说说咱俩的事咋了吧,把相关的人请到,给我跪下敬茶,然后下一只手,看在四哥的面子上,咱既往不咎。

    叶南飞一听,果然如所料,他根本不想谈,也就没必要谈下去,不如走最后一条路,带着红姐远走高飞,正寻思着,忽觉有点晕,再看四哥和老朴有些模糊,重影,暗叫不好,怕着了道了。